,却无功受诛;禹为鲧子,感天下之苦,不与发难,而接治水陆。”
“于此之间,巡猎登山,度弱踏川,以身丈天下,成家却似亡。”
文气化为篆文,在大殿中传荡,其声势浩大,似乎引起大鼎的震鸣。
“帝知其德,以赐《河图》;禹佩渡四海山川、疏通要道,直至滩涂。
后其划九州,归氏族,合民心,造水利,制赋税,铸九鼎,定国家……”
篆文飞纵,飞入鼎中。
大殿墙上的白狐雕塑,如同点睛,竟然有了生气。
只听纷纷高声而吟——
“帝禹……
治洪水,平天灾,为顺天之德兮。
划九州,丈天下,为顺地之德兮。
归氏族,合民心,为顺人之德兮。
造水利,制赋税,为顺规之德兮。
铸九鼎,定国家,为顺矩之德兮。
功德之伟,遂又颂大禹兮。”
……
一声声的赞扬中,风允猛然撕裂袖口,扯下白帛一张。
随即高抛于天。
白狐飞跃,跳入帛中,一个个篆文接连涌现。
其上题——《大禹赋》。
赋,此时大周还未出现,前世风允有闻赤壁赋、阿房宫赋,明其赋为歌颂赞扬之诗歌,字句讲究对仗,押韵于尾,此时以所知大禹事迹,所作之赋却是为首例。
不过仓促,风允也只能以慷慨之意填补韵味之美。
随着这首赋出现,风允只觉文气震荡。
瞬息间就跨入了文人二流之境!
“赋?”周围一些士大夫通文者,倒是对这不同以往的诗歌诧异。
欲问风允为何作之,又是如何作之。
但其中大禹的赞美慷慨之情,又不由得让其肃穆起敬意,无敢言语。
“呼…”
一阵风吹,那天上的《大禹赋》飘落入鼎。
风允随即道:“越国,不知可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