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时间过了成人礼。
到今天,刚好是18岁零一些个月。
第一次写书,感慨万千。
一路走来,殊为不易,全赖各位衣食父母支持,有了个不错的新书数据。
直到刚才,忽然想起来,点娘上架,要写感言。
就去问朋友怎么写。
他说:“卖惨。”
我挠挠脸,把这两年的经历敲了过去。
他沉默了,后续发来的消息透着疑惑:
“你这两年不是赚快钱去了吗?什么时候搞上苦难文学了?故事编得倒是不错,文字也厚重朴实,有点文坛大家的意思。”
“现实与荒诞交织,深刻又压抑,比你那煞笔小说好看多了。”
我看着备忘录上零零散散的日记,沉默许久,放下了屏幕堪比蜘蛛网的华为mate10。
咸鱼一样躺在家里灰突突的炕上。
虽然才八月底,可身在北方,没烧的炕还是透心的凉。
满脸褶皱,常年沉默,正如我脚下这片大地的父亲,出门抱了捆柴火。
我像小时候那样倚着被垛,一遍遍数着后台余额。
之后又是长久的沉默。
如果算上比我命都沉的房贷,我大概是乡上较有资产的人。
可……
算了,不想那么多。
房还是要有的,毕竟以后结婚……
我和谁结婚呢?
时间一晃,来到三十门前。
曾经满眼都是我的女孩,如今已嫁作人妇,永久可见的朋友圈,满满都是幸福;
少年时曾玩笑说,以后要是碰不着合适的,咱俩就凑活过的青梅竹马,大学就当起了主播。最近在和一个大网红合作,直播时肉眼可见的爱意,很难让人相信那是剧本;
我曾喜欢的女孩……她最美的样子,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。
写到这儿,没来由地揪心,去打了局游戏。
昔日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