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……”
为首一人与青铜战车隔了大概六七米的距离。
她的手被燎得黑黢黢的,微微开裂的指肚捏着通讯牌。
苍白的背灯扫出一道刺目光柱,撕破夜幕,映在孙不笑那张灰突突的脸上。
“哪位?”
她拍了拍头顶的黑灰,晶亮的眼珠透着迷茫。
孙不笑举起通讯卡,在对方的允许下,借其虹膜,进行身份认证。
直到确认对方身份,这才解释说:“我叫孙不笑,云梦本地人,目前在震大就读,一年多前在您手上接过了深蓝关的通关令牌。您当时还说我是……”
“‘这一批挑战者里最有天赋的一个,毕业后要是没有满意的工作,就来跟我混吧。’我当时应该是这样和你说的。”
被称为“白小姐”的女人一拍脑壳,笑呵呵地说:
“小孙是吧,我记起你了。一年多没见,心力储备都这么高了,真是年轻有为。”
“跟您比还是差远了。”孙不笑咽了口唾沫,摆出一副略微激动、受之有愧的模样。
那表情不似作伪。
罗浮在一旁看着,大致推测出,对面应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。
可能让孙不笑发自内心佩服的人,又怎会被载具爆炸搞得如此狼狈?
另外,以他多年锻(ya)炼(zha)员工的经验,对方那一句“你是xxx里最有天赋的一个,以后跟我混吧”,多半是面向每一個新人的成熟话术。
他以前也有这么一套嗑,核心意思不变,细节临时更改,对每一个员工或业内新秀都这么说。
再见面以后,只要对方提起这茬,就摆出一副恍然模样,将这套话术的大致意思一讲。
马上给人一种我是天选,也是唯一,我超受罗董重视,隔天就要升职加薪的超级爽感。
正所谓“如逢雨露,如沐春风”,心里一舒服,干起活都格外卖力气。
努力落到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