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现在对他来说,应该什么也不管。
代替帝辛参加过最高等级的祭祀,只要不作死,无人可以动摇他的太子位,除了白药和帝辛。
但他没办法无视母亲的遭遇,听到母亲要来摘星楼请罪后,便带着弟弟一起来给母亲求情。
孝心可嘉,但在白药看来,却有种分不清大小王的愚蠢。
自己知道内情,自然不会怪罪于姜王后。
帝辛让姜王后来,也有想让自己看在他的面子上饶了姜王后的意思。
可为什么你们两个会觉得,我的选择会受到你们身份的影响?
难不成你们的面子足够让我无视先祖受辱的罪?
他没有让殷郊殷洪起来,反而对殷洪冷声道:
“想跪去祖庙跪,殷洪跪到明日清晨,伱跪三天。”
此话一出,姜王后脸色刷白,忙道:
“大祝……”
“娘娘,”白药声音缓和了许多,说道:“回去吧,姜桓楚得了失心疯,我治他一人的罪便可,王族那边我会派人去说。”
他瞥了一眼殷郊殷洪,轻道:
“要我请你们不成?”
侮辱先祖这么大的事,天下有资格给姜王后求情的,仅有帝辛一人而已。
堂堂太子,未来大商的继承人,居然连这点事都捋不清,日后怎么处理国家政事?
先去吃点苦头吧。
姜王后连忙拉着两个儿子行礼离开。
她原本是自己来的,但不知殷郊殷洪是怎么打听到的消息,她刚到摘星楼,他们就出现了,撵都撵不走。
“母后,”出了摘星楼,殷郊茫然地对问姜王后问道:“我犯什么错了?”
年幼的殷洪更是委屈,他都不知道大哥让自己来摘星楼干嘛。
姜王后叹息一声,轻道:
“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