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把红云寨发生之事，编造成话本，让陈康饱把话本给录下来，发给那些酒楼的说书人，出钱让他们宣传。

嗯，换算到蓝星上，他就是自费出版的实体书大佬。

芷霜的眼睛猛地盯在了陈康饱身上，眼中露出警惕和忌惮神情：“你是……？”

她心细如发，一眼就看出陈康饱的不凡。

虽是个瘦老头，但手中有茧，体态也显示出，他可能是一位御兵使。

“我是少爷在疯癫院请来的谋士！”陈康饱高傲回答。

芷霜脸上露出错愕神情，旋即恍然大悟。

她看向齐原，眼中露出戏谑神情：“没想到几日不见，姑爷本事见长，竟然能够在疯癫院中忽悠一位病人，还让他打晕了我！”

她自然认为打晕她的是陈康饱。

姑爷齐原就是个柔弱书生。

面对齐原，芷霜没有客气。

她能够看出陈康饱的状态不对。

上一次她一时不察被击晕，如今她小心一些，怎会被陈康饱袭击？

“什么忽悠，这是我的信徒。”齐原慵懒说道。

“我是少爷最忠诚的奴才！”陈康饱连忙接话。

芷霜看着二人，眼中露出狐疑神色。

姑爷他……不会真的疯了吧？

这行事风格，和以往她见过的完全不同。

不过姑爷运气有些好，疯疯癫癫也能弄来一位疯癫御兵使效忠。

她想起晕倒前和姑爷的对话，语气软了一些：“姑爷大胆回府郡，宁河县之事，小姐会亲自询问老忠！”

这话有两层意思。

若真的是齐原行不轨之事，小姐会严厉惩戒。

若是冤枉，则会还齐原一个清白。

如果姑爷真的被冤枉，还丢了魂魄疯疯癫癫……芷霜心中生出一缕怜悯，旋即怜悯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