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萄的腿过分的雪白,有种病态的美感,玉趾并拢,宛如幼藕。
未穿白丝,更甚白丝。
“夫君……喜欢吗?”宁萄还是大胆的。
若换成金丝雀,这种话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宁萄说着,赤足往齐原的手掌心探去。
齐原下意识握住。
娇小玲珑的宁萄玉足也自然小巧,宛如艺术品一般,齐原一掌可握,轻轻摩挲着。
宁萄脸微红,眼眸中涌出一层水雾。
“夫君……如果一切等领证后再做,会不会有些……着急了?”
她凑近齐原,她整个人都坐在了齐原的身上,红裙也罩在了齐原的大腿上。
娇媚的双眸打量着齐原,她微抿着朱唇,虽未妆容,亦雪颜冷艳。
“啊?”
宁萄的大腿,一边光洁如玉,宛如世间最好的绸缎,一边有着黑丝的质感。
她有些期待,也有些羞意,不过她还是大胆说道:“金丝雀不敢做的,我来!”
话音落下,少女温润的朱唇凑了过去。
“嗯……”这时的齐原,格外冷静,或者说……并不冷静。
他的手,不由自主越过裙摆,将宁萄给轻轻抱了起来。
宁萄的眼中闪过狡黠神色:“要不……我们晚点再去领证。”
“你说的……有些道理。”齐原没有任何犹豫,品味着,剥夺着,与金丝雀将曾经未做之事,弥补着。
九盘山,幻境中,曾经的痛,皆为云烟。
如今,才最值得珍惜。
衣衫滑落,长裙破碎,一时间风情无量。
“夫君,你有些不行,不如换奴家……换黑裙?”
“血珠子……轻一点……”
……
“天都要黑了,这人什么时候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