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。”
楚流年踩过草坪、走到那秋千旁边,而秦洛听着她的话语、听着她用第二人称来称呼自己,便已经明白她接下来要说什么。
“那会儿小锦和流年还很小,每天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里,平时也不怎么出门,虽然在家里过得也很开心,但还是经常想出去玩。”
她一边摸着粗糙的麻绳一边追忆往昔:“可因为出身问题,小锦和流年并不算自由,因为外面总是有很多坏人盯着她们,而她们的父亲很疼爱她们,绝不想看到她们出事。”
“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小锦离开了家,被送到了生母那边,家里只剩下了流年一个人,那会儿她时常会一个人跑来荡秋千,然后看着远方,想着小锦什么时候能再回来。”
“之后有一次流年跟着父亲外出,途中发生了事故,流年被一伙坏人带走了,虽然没有受到伤害,最后也成功获救,但在那之后,流年就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流年了。”
“再后来……我就出现了。”
说到这儿,楚流年转过身看向秦洛。
她面色平淡,以诉说他人故事那般的轻快口吻,诉说着自己灵魂深处的伤痛。
“秦洛,你知道吗,我的诞生单纯只是为了保护楚流年而已,因为心理上的创伤,她无法再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,因此需要我作为她的盔甲。”
“直到后来慢慢长大,流年的心理创伤得到了一定的恢复,我们也终于找到能够让她重新生活在这个世上的方法,那就是把自己扮成是另一个人。”
“可那种方法只能算是治标不治本,她依然没办法长时间出来活动,而大部分的情况下,也只能是由我来代替她行走世间。”
“我本来以为,我们这样的共生关系会持续很久,会持续到我们死去的那一天——直到伱的出现。”
秦洛没有回应,他以沉默作为回答,又或者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