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阴流剑道大师,在东瀛十分出名,在国际上也颇有声望,名为平良七之助。
他四十岁左右,身形欣长,表情威严,严肃地讲解了流派的传承。
在讲解东瀛剑道时,他并没有做掩饰,并不讳言,直截了当地承认东瀛剑道是从大唐传来的。
甚至包括东瀛的冶铁、铸刀技术,也学自华夏。
他的诚实让苏哲都不由点头,但他接下来的话,就不怎么动听了:
“但东瀛剑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逐渐超越了不思进取的帝国。明朝戚继光,便根据阴流的剑道,写了《辛酉刀法》;”
“锻刀技术也是如此,宋朝欧阳修和明朝唐顺之都做过《日本刀歌》,盛赞东瀛的锻刀技术。”
虽然不动听,但他并没有说谎,论据充分,让华夏嘉宾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
若是胡搅蛮缠,岂不是和棒子一样了?
但不反驳,又感到难受,便一起看向苏哲。
苏哲倒是挺淡定,随口说道:
“因为华夏是大国,在战国时期就认识到,个人勇武不过是庶人之剑,诸侯之剑是选贤任能,天子之剑是天下大势。”(《庄子·杂篇·说剑》)
其实这一篇的内容,是庄子在劝说君主不要沉迷庶人之剑,并非个人武勇不重要。
苏哲的心中,对宋代以后,故意阉割尚武精神和冒险精神的做法很不爽。
看看汉唐风采,再看看那帮后世的腐儒,真让人心痛。
但面对东瀛人,他肯定不能坠华夏之气,笑眯眯地说道:
“而且在七国争霸中,赵人以任侠儿为军,输给了怯于私斗的秦人,就说明对大国来说,个人武勇不敌组织度。”
“只有在小国家,战斗规模越小,个人武勇就越重要,这很正常。”
他的话让嘉宾们恍然:
就东瀛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