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用文件夹拍打大腿。

而刘建明也发现黄志诚去天台会见卧底（陈永仁），通知了韩琛。

于是，黄志诚被抓住后，一直被殴打、审讯，却一直没有暴露陈永仁的身份。

他让陈永仁当了十年卧底，存着利用他的心，算不上优秀的上司，也被很多港综文诟病，但也确实在关心着陈永仁。

审讯无果，黄志诚被黑帮从天台扔到楼下，摔死在陈永仁面前。

“砰！”

陈永仁看着黄志诚死在面前，这是和他关系最亲近的人，更是唯一知道他身份的人。

黄志诚的死亡，不仅让他失去了尊敬的前辈，更让他永坠黑暗，那根和光明连接的线，永远地断掉了。

偏偏他不能哭泣，更不能走上前，哪怕多看一眼黄志诚。

镜头聚焦在苏哲的脸庞，在大特写下，他的面部在影院中有几米高，每一丝肌肉的颤抖都清晰可见。

这一刻，他明明面无表情，悲痛、绝望、茫然等情绪，却透过屏幕，猛地涌出，塞进每个人的心里，让人眼睛酸涩。

什么叫顶级的【眼神戏】啊。

“卧槽，绝了！”西瓜酱目瞪口呆，直接断言，“苏哲必拿影帝！”

而在黄志诚死后，傻强拉着陈永仁逃跑，也中枪而亡。

死前，他的话语暗示他知道陈永仁是卧底，却用生命拯救他，提醒他。

苏哲的眼神中再次充满了悲痛。

卧底就是这样，明明知道周围的人是坏人，死有余辜（傻强卖粉了），但朝夕相处间也会产生感情。

人就是这么复杂，不是一句“不应该”就能阻止感情的诞生。

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死去，甚至亲自“出卖”他们，对内心也是极大的摧残。

所以陈永仁才说，扳倒韩琛，履行正义之后，只想成为普通人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