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了这一幕。
也正是因为亲身经历,所以相关的话本小说、词曲杂剧全都写的分外精彩,引人入胜。
甚至这段日子因为这些节目的缘故,他们所在的青楼酒肆乃至茶馆,都是顾客盈门,很是发了一笔财。
哪怕这些青楼酒肆背后的金主可能与佟家父子同属东竹党,却也并未禁止这些事情。
谁和钱过不去啊?
佟德良都死了,难道还会有什么意见不成?
听到柳闲的话,金叹卿继续摇头道:
“不对不对,这佟洪涛佟德良父子,可不是阉……可不是九千岁一脉,我前些日子说书,还有南城兵马司的巡官跟我说,让我多讲些,说阉……咳咳,说九千岁也爱听……”
此言一出,众人也都纷纷记起,似乎确实有些官面上的人物,在暗中推波助澜,让他们将相关的作品好好演绎传播。
之前他们也都听过传言,说那佟家父子是世家一脉东竹党的人,佟德良被当街斩首,大大打了东竹党的耳光,所以阉党一系都喜欢得紧。
难道……是恩海要见他们?
想到那传说中食人心肝无恶不作的大太监九千岁,众人不由变得面色煞白。
不光是畏惧,还因为心中仍有文人的风骨,此时是又恨又怕。
一时间,众人像是霜打的茄子,瞬间蔫儿了许多,马车里没了动静。
就在众人争执的时候,被锦衣卫押送的马车已经悄然进了皇城,又直直入了皇宫。
外面押送的锦衣卫用刀鞘敲了敲马车车厢,说道:
“下来了。”
金叹卿小心翼翼掀开马车帘子,探头向外一看,就见马车已经停在了一座宫墙院落之外,旁边还有几名太监。
那押送的锦衣卫倒也没有那么凶神恶煞,看他的目光也算和善。
金叹卿连忙下车,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