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很远，特别是酒剑仙，他近乎摸到了道的门槛……”夏风道。

浩然圣皇沉默，眸子阴晴不定，显然有些不信。

至于所谓的那股力量，说神秘也神秘，说不神秘也不神秘。

圣皇境界具体来说，有下中上巅峰四层，但其实还能细分。

巅峰圣皇也有高下之分，像隐秘势力的二十个王级序列，第一和第二十都是巅峰圣皇。

但是一千个二十也打不过一个第一，这就关乎到巅峰境界的一个修炼进程，同时也关乎到所谓的那股力量。

只有走到这一步，才知道这种力量的存在。

圣王有极限，而圣皇也有极限，就是将大道法则的运用，达到了一种极致的地步，近乎于完全掌握一条大道法则。

“你虽然不是靠浩然证道，但也补全了浩然法则，一个纪元的积累加上道心的破而后立，才达到了极限的地步，也算是不错了。”

虽说夏风是在夸奖，但是浩然总觉得心里不舒服。

因为夏风这语气，像是在教后辈？

浩然忍住了心中怒意，问道：“你走的是哪条路？刀？”

“不是。”夏风道。

“当年你刀道无双，不可能不是刀！”浩然冷声道。

上一纪元，夏风和酒剑仙，一刀一剑，驰骋诸天。

刀剑合璧，不知道斩了多少圣皇。

若酒剑仙走的是剑，夏风必然是刀。

“你境界还是不够，看到的不过是表象，刀只是载体。就像酒剑仙，他的剑也只是载体。”夏风叹声道，“我的刀承载的是生死之意……

正是因为生死，所以我死了一次。

就为了对生死有更深的领悟，如今我回来了，来争夺至尊之位。”

他的话听上去很平淡，甚至有些轻描淡写。

但是落入浩然耳朵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