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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果然正如我所料,秦家开始扶持楼晓雅了。”
“当众给张良华一个大大的难看,刻意突出楼晓雅,只是他们的第一步。”
“第二步,就是把张良华调走,扶持楼晓雅上位,成为天桥镇的党委书记。”
“利用对我相当了解的楼晓雅,在天桥和我对峙;配合那个什么楼小楼,在云湖压我。”
“这样,秦家就能尽最大可能的,把我长久的压在彩虹镇。”
“秦家要走的第三步棋,肯定就是给楼晓雅,再寻觅一个如意郎君了。”
“毕竟一个实权官员,如果没有家庭的话,是不可能被委以更重要的职务。”
“秦家在走这步棋时,会密切观察楼晓雅的工作能力。”
“如果楼晓雅能让他们满意,他们为楼晓雅介绍的如意郎君,就会是秦系的后备人才。”
“这样就能把楼晓雅,彻底的纳入了秦系。”
“如果秦家发现楼晓雅不堪大用,她也只能止步于彩虹镇了。”
“秦家玩的这一手,还真是漂亮。”
崔向东不屑的笑了下,回到沙发前拿起电话,呼叫隔壁的老楼。
他得先问问老楼,有没有回到隔壁。
毕竟老楼拿着隔壁的钥匙,崔向东进不去。
老楼已经回来了。
只是接电话时,醉醺醺的语气:“东,东子啊,我和王朝在把酒言欢。他今晚,今晚就睡在这儿了。你再找个地方,呃,就这样。”
嘟嘟——
听着话筒内的忙音,崔向东再次满脸被狗爬了的样子。
算了。
不和那个离婚后,就彻底放给自我的丈人哥一般见识了。
崔向东看了眼卧室门,又看了眼客厅的大沙发。
觉得睡在沙发上,也没任何的不妥。
天亮了。
崔向东刚睁开眼,就看到小矫情正坐在对面沙发上,左手托着腮静静的看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