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万,顾北的前世都不算是一个小数目,放在当下更是妥妥的一笔巨款。
这个年代地人们虽然骨子里依旧带着清高,耻于谈钱,但是,对于钱也不再讳莫如深。
毕竟,就连国家都号召,要让一部分先富起来。
前些日子在单位看报纸,顾北还曾看到过陕西榆林地一位农民,通过辛苦劳动,勤俭持家,成了全县第一个富起来的人,家产过万。
披红挂彩,跨马游街。
人家管那叫夸富大会。
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,这里面地水分不少,那位农民或许有些家底,可远到不了媒体帮着宣传地程度。
所谓地万元户,估计连家里的窑洞,鸡鸭鹅狗猫,还有锅碗瓢盆都给算上了。
顾北手里拿着的,可是实打实的20万。
一幅画,20个万元户都出来了。
虽然这钱来的有些取巧,可怎么着,也应该……算是……凭本事……赚来的……吧?
顾北扭头看着马伟督:“咋了?分点儿?”
马伟督一愣,见顾北脸上带着笑,也逗道:“那就分点儿呗!”
说完,俩人都笑了。
“没别的意思,就是……”
马伟督说着,见一旁的王老头儿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们俩。
“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,咱们换个地方。”
说完,便朝着外面走去,从顾北身边经过的时候,还不着痕迹的碰了一下他的胳膊。
担心什么呢?
顾北对着王老头儿一挑眉,就这老棺材瓤子,还怕他黑吃黑不成?
两人一前一后,推车出了大院。
“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……想请你帮一忙。”
“说。”
顾北将俩皮箱往车把上一边挂了一个,知道的里面全都是钱,不知道的,还以为装的是咸菜疙瘩呢。
嗬!
马伟督瞧着,感觉顾北这人还挺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