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是行不通。
“那还能拿什么给他们当奖励?”
范仲淹也犯难道:“升迁也有定额,越往上肯定越难升迁,总不能再开新部门和新职吧。”
“这就算了,我改制之前,现任官两万四千多人,改制后,快四万人了。”
赵骏无语道:“那一万多闲散冗官我是解决了,可现任官是越来越多了,再开新职,那不闹吗?”
他思索再三,摸着下巴道:“还是得加薪,不过可以换个名目。”
范仲淹睁大了眼睛道:“冗官本来就已经严重,朝廷每年要付官员一千多万贯的支出,而且以后还要把吏员纳入公职,再加薪的话,怕是三冗要变成四冗了。”
“笨啊,我都说了换个名目。”
赵骏翻了个白眼说道:“料钱本俸肯定不改,但我问你,添支、职钱、贴职钱、职田、绢布、粮食、恩赏、冰炭、香料等是恒定的吗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
范仲淹摇摇头道:“这些东西本来就受到物价波动,有的时候职田产出也不固定。朝廷也并非每年恩赏,若是香料、冰炭、柴米、油盐等价格上涨,朝廷补贴少也正常,并且多寡不均,曾有县尉月俸仅5贯950文,还曾作诗讽刺。”
“那不就结了。”
赵骏笑道:“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做文章,以后每年的添支、职钱、贴职钱、职田、绢布、粮食、恩赏、冰炭、香料都年年下调,朝廷给出合理的解释就足够了,不是直接削减,而是正常波动,百官们或许有疑心,可又没有证据。与此同时,我们可以把考成法加入绩效,加入到料钱本俸当中。”
“哦?”
范仲淹思索了一会儿道:“你的意思是拆东墙补西墙?”
“错了。”
赵骏摇摇头道:“由于物价上涨,且职田产出不足,朝廷补贴只能变少,这种事情本来就很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