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掳来的女孩,当时只有五岁,因天生瘦弱,被他们砍断了四肢做成瓶中人。”
“这些话都是那个蔡婆婆教她说的,如果说得不对,立即就会惨遭毒打。”
“她现在就活在这个小小的瓶子里,总共躯体只有不到三尺,一旦离开这个瓶子,立即就会死亡。”
“而像这样的瓶儿,无忧洞至少还有七八个。因为制作不易,稍有不慎就会死,所以这些年来他们为了制作瓶中人,残害的女孩何止百人?”
“瓶中人难做,所以少。但造畜和小乞丐不难做,他们打断男孩女孩的腿,一是防止他们逃跑,二是利用百姓的同情心,让他们去城里四处讨钱,讨到的钱全都被无忧洞的人拿走。”
“无忧洞近万人,我捣毁的还仅仅只是不到二百人的一个分会,救到的受害者也仅仅只是三十多人,每年有上百人在这里遭受非人的待遇,无忧洞和鬼樊楼每年祸害的百姓数以千计,你们来说说?这就是你们治理下的大宋?”
说到最后,赵骏几乎是吼一般地质问他们。
没有人说话了。
所有人都保持着震撼与沉默。
地底下的肮脏,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相公们,又怎么会知道?
他们不是被蒙蔽了。
而是在他们眼中,这些升斗小民的死活,从来都不重要而已。
“吕夷简,你哑巴了?”
赵骏见众人都不言语,更加愤怒,猛地冲吕夷简怒吼道:“为无忧洞身后撑腰的人就是开封府刘远志、马宜、高定一那群畜生,高定一是韩家的人,马宜是马家的人,都是你家的姻亲,你给老子解释一下?拿着这些靠残害百姓赚来的钱,你不烫手?良心痛不痛?”
“老夫我,我没有拿过他们的钱.”
吕夷简再是更多的话,在此时都已经满是苍白无力,只能蠕动着嘴唇道:“这件事情.你做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