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也是在书房睡下。
“行。”
楚祯笑着点头,看了一眼窗外:“那我们现在出去?”
“嗯,楚郎君请。”
“你想好怎么说没?”
“呃……我就说,楚郎君——”
李清照说不出个所以然,可她却想他能来到汴京,至于其他事,都不重要。
楚祯叹了口气,笑道:“那待会要是我被当成登徒子,你可得赶紧说我是你亲戚。”
“登徒子……”
李清照羞得扭过头去。
楚国宋玉写有《登徒子好色赋》,如今楚郎君是登徒子,好的就只有是她。
“我不是登徒子!”
楚祯严正声明。
李清照掩嘴羞笑着,打开房门,与他一起出去。
此刻正还未中午,女使桃琴正坐在院子凉亭中纳凉,忽听房门响,转头一看,是姑娘。
“姑娘怎么一大早就——啊!!”
桃琴惊得站起身,只见姑娘窈窕的身影后,多出一位身穿古怪袍衫和帽子,年轻俊俏的男人,面白无须,正看向她。
“姑、姑、姑娘!”桃琴惊愕的看向她,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有男人进到内宅,又是什么时候进到姑娘闺房里了。
明明她一直在外边守着。
“嘘!”
李清照竖起一根纤白食指,拉着楚祯衣袖,悄悄且快步往外走去。
并不打算给桃琴解释。
反倒是楚祯,回头朝桃琴笑着点了下头。
免得她又喊起来。
“楚郎君!”
李清照突然问他:“你且说,我能否现在就编出一个我母亲不知道的亲戚来?”
“什么?”
楚祯不解的看她,再抬起头,见到一位梳着高髻,穿着大红对襟褙子,颇为文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