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都拍下来了。
专案组那边都是心惊肉跳的够了够了,不要冒险拍摄,被发现了才得不偿失。
他们也顺势全面了解了整个赌场的规模形态。
当然赌桌上打牌的过程,手机就不可能拍下来了:“这几百万真的自己收了?”
燕青舒坦的靠在地铺跟沙发间的角落,随心换着大量境外电视台频道:“不买个十万筹码不许我们入场吧,你说要是我们输了这钱给不给报销?办案过程中赢了就上缴?哪有这个道理,只是恰好她赢得多了点,给她也比我们自己揣兜里合适。”
也是仗着职权,金蝉脱壳的意思了,反正赌场都是第一时间把账目清除掉才能尽量降低案值。
提前一天拿走,双重身份掩护下,问题不大。
再说燕青也不是多在乎会不会穿帮。
盖青云感叹:“没想到她打牌这么厉害,在云顶都没看出来。”
燕青清醒:“应该是从小就在赌档耳濡目染,还有家传教授……”
终于背后说了句好话:“她还是挺把持得住了,知道这种手艺贸然暴露就是灾难,就看她能不能避免把这当成以后的营生,靠赌生存,肯定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盖青云嘻嘻:“听见她说父母的事情,你怎么不说社会姑娘个个都有悲惨遭遇了?”
燕青难得窘下:“总有个把个真的吧,不过跟我们无关,对吧?”
盖青云鄙视他这种口嫌体还嫌的行径。
也不知道是谁给了菜鸟自信,可以鄙视浪子哥的。
但等到很快入睡后。
在茶几上插着耳机线的盖青云,凌晨天还未亮时,正在刷剧做报告。
忽然听见卧室门悄悄开了,在客厅微光中瞥见只裹了那件白t恤,露出一双长腿的邱文芳鬼鬼祟祟推门出来。
手机摄像头还很谨慎的轻微转头,尽量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