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在打牙板,跟随人家的节奏在倾听徜徉。
偶尔捂嘴轻声跟盖青云聊几句:“不错吧,我喜欢这个味儿。”
“嗯,这就应该是我们想要的自由自在,放松,嘿嘿,小特务一直在看着你,眼里有光,哈哈哈,我知道这个词儿什么样子了。”
燕青不动声色:“她演的,现在我又有点相信她是个细作了。”
“啊?那咋办?”
燕青轻笑,人生得意须尽欢,还要有相知好友伴随啊。
再来口酒,随便吃点什么。
舒坦。
可能这种舒坦的表情太过明显,邱文芳都认为是她陪着的原因了。
于是她也带着这种舒适靠在另一边,似乎不用依偎,也能琴瑟和鸣的同步默契。
然后就在这时,忽然听见背后桌子传来声:“干森么啦,你很奇怪耶……”
燕青下意识的看邱文芳,见那姑娘也好笑的探身看隔壁,才追随目光。
好几个姑娘,长得都还挺标致,t恤、衬衫都有,和几个中年男人坐在一起,其他几人的口音倒也不全都这样。
但燕青这么看过去,就觉得什么地方似曾相识,却明知道这绝不可能啊。
邱文芳却已经凑近偷笑:“她们是荷官……”
燕青猛然醒悟,对的,这种似曾相识就是他在云顶见识过,这几个姑娘身上有个共同的细节,都是把头发梳得非常整齐的到脑后扎成高马尾,很整齐,紧贴着发鬓的那种服帖,两边侧面可以说是光可鉴人。
哪怕其中有个姑娘把头发散开放下来,卷曲的长发依旧显示着她之前的发型也绝对是这样。
这就是长期习惯观察人,哪里稍有特别就好像很刺眼似的。
但邱文芳却肯定不是因为这种观察力:“从19年新坡加云顶抓了好几个荷官,云顶系的所有赌场荷官,都得这么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