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种甜甜的躬身询问。
那就更花枝招展的热烈。
其他卡座包厢三五個人来玩的也就罢了,远远看暴发户、土豪装逼而已。
而那帮怕是有七八十近百人的年轻仔就在旁边,特别相形见绌。
人这么多,只一堆啤酒,一人拿一个肯定都空掉,看那边胡吃海喝的场面,真心尴尬。
特别是连不少他们站在外围的小妹子都在蹭过去叫鸽鸽之类。
要气炸了有没有。
不就是傍上了富婆吗,我们才是自力更生!
鄙视极了。
但起码带头的还知道这世上有钱的人多半就有势,不至于敢来主动挑衅。
其实燕青就端了杯饮料,舒适的靠在那借着震耳欲聋音乐声掩饰,和盖青云观察琢磨这帮人。
“他们肯定是爱玩,但这么多人,玩一次也要上千吧,比我们出去搜寻的油钱还贵,图什么呢?”
“应该还是为了炫耀这种‘花天酒地’的生活,吸引更多不懂事的小孩儿来加入,每个身份就是他们洗钱的户头,应该目的是这个。”
“你这么说,不就有点像微商,成天在朋友圈各种炫耀精致生活,其实就为了发展下线,推销面膜,哈哈哈。”
“套路,套路,万变不离其宗。”
有这样的挚友相互信任,其乐融融,可不比女人更开心?
鸡姐想摸过去,都被燕青踹开了,大家差点把香槟酒笑喷出来。
宋思雨看得目不转睛,这样嬉笑怒骂皆洒脱的男人,比她见识过的那些要么穷得自卑亢奋,改变命运又像凤凰男那样格外敏感自尊,要么家境富裕良好,不是吃喝玩乐,就是积极上进的拼命卷,都不一样。
富贵贫穷似乎都影响不到他这种仿佛一切都不看在眼里的俾睨潇洒。
起码个把小时,整个夜场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