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清楚。”
冯常乐沉声道,“你们探视钱三魁,得到谁的批准?”
“我是在巡查工作,这是我的职责范围内的事。”
雷烈冷笑道,“怎么,我怎么做事,是不是要得到你的批准?”
冯常乐听了,气急而笑,沉声道:
“哼,你我都一样,各行其职,我可管不了你。”
“但是,你进了钱三魁地监室,我就有权问你。”
“现在,钱三魁突然发病,你又故意阻拦盛狱医及时救治。”
“我不得不怀疑,你们进来的目的。”
“你放屁,老子能有什么目的?”
雷烈恼怒之下,爆出了粗口,据理力争道,“他在里面呻吟,我们探视一下有错吗?”
“是吗,你们呆在里面这么久,当时为什么不叫狱医?”
冯常乐反驳道,“为什么在我到了之后,又要急忙离去呢?”
“真是强词夺理,不走在这陪你,还是陪他?”
雷烈心虚地说道,“我现在要走,谁敢拦我?”
说着,转身便准备离去。
“呵呵,你走谁也不会拦你。”
冯常乐冷笑了两声说道,“康所长,我现在是打电话给督察队,还是你自己说。”
康振华一听,傻眼了,本以为私下为雷烈打开监室,既能讨领导的欢心,还有凭有据的不惧怕什么。
不曾想,遇到冯常乐突然来此,关键是自己知道雷烈与钱三魁的内容。
说了自己难逃其咎,不说,这个两虎相争的场面,可不是自己所能应付的。
“冯常乐,你什么意思,有意见你冲着我来。”
雷烈见康振华杵在原地,一副心虚的样子,又听到冯常乐说到督察队,沉声道,“你这上纲上线的,吓唬谁呢?”
“我不是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