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刘奎说话越来越不着调,还振振有词地煽动工人。
萧一凡不再和他客气,转身用手指着刘奎,怒声呵斥:
“你说乡里不经营,乡里不是正在搞招投标,对外承包吗?”
“或许你们要问,为什么对外招投标,这是大势所趋。”
“说近点,周边乡镇,哪个现在不是私营企业或者公私合营?”
“说远点,其他外县市,省内省外,除了国企,哪个不是如此?”
“再说句不好听的,东辰乡之前不是也有过许多乡镇企业吗,结果呢?”
“企业法人贪赃枉法、徇私舞弊,导致工人消极怠工,经营不力,又有几个没倒闭破产的?”
工人们一听,觉得似乎是这么个理,都变变得沉默不语。
“就算你说得是对的,那现在几个沙场不是经营得好好的吗?”
刘奎叫嚣道,“经济效益也还不错,我们也天天有班上。”
接着说道,“你是嫌上缴乡财政的钱少,还是根本就不关心我们工人的死活?”
萧一凡一听,今天不趁此机会做个解释,做好工人的思想,将会带来不可估计的恶劣影响,也将更加助长刘奎的嚣张气焰。
于是,安抚着工人们坐下来休息,听自己讲述沙场改革招标的理由。
“我问大家几个问题,第一,我们三阳河的储沙量大不大,有多少吨?”
萧一凡面带微笑的问,“二,我们现在工作的沙场大不大,采沙量多不多?”
接着问道,“西梁村有两个沙场,在沙场上班的村民多不多,大家工资如何?”
萧一凡这么一问,工人们都开始议论了起来。
他们总结出来的结果,却很耐人寻味:
不知三阳河储沙量有多少吨,却知道量很大;
沙场大不大,至少按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