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悄悄用眼睛的余光扫向刘利文。
扈雪梅的话证明他之前所言不虚,如此一来,这笔账就算不到他头上了。
“除了沙头,你们有没有去云都的其他乡镇?”
戴翔冷声问。
这话的指代性非常明确,不给对方任何浑水摸鱼的机会。
扈雪梅听到问话,满脸阴沉,心中暗道:
“台长如此大动干戈,为的是东辰的事?”
就在扈雪梅思索之时,孟德志沉声喝道:
“这还要想吗?”
“除沙头以外,你们有没有去云都的其他乡镇?”
许亮见状,结结巴巴道:
“孟……孟台长,我们还去了东……东辰乡!”
“谁让你们去东辰乡的?”
戴翔声色俱厉,“我?还是孟台?”
扈雪梅见状,心中慌乱不已。
她惹事了,否则,副台长孟德志和新闻部主任戴翔怎会都火冒三丈。
他们俩的态度倒还在其次,最为关键的是一台之长刘利文的态度。
台长虽从她进门后,一言不发,但阴沉的脸色说明了一切。
扈雪梅虽不知道三位领导为何发这么大火,但她知道,必须及时自救,否则可玩完了。
“主任,我们在沙头采访时,接到群众举报,说东辰乡运输公司的十多名司机驾车将乡政府的门给堵了。”
扈雪梅故作镇定道,“根据台里重大新闻优先的原则,我们就赶过去了。”
这理由天衣无缝,至少扈雪梅是这么认为的。
刘利文抬眼狠瞪过去,沉声道:
“扈主任不愧是新闻部的精英,黑的能让你说成白的。”
这是扈雪梅和许亮进门后,台长刘利文说的第一句话。
这话看似简单,却直接给这事定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