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守谦挂断电话,将孙文韬的话转告沈碧茹、任庆彪母子。
“庆彪,干爸一定帮你出这口气。”
胡守谦一脸阴沉道,“这小子在派出所里就算不死,也要脱层皮。”
“谢谢干爸!”
任庆彪开心的说,“他们说干爸是东辰的土皇帝,一点没错!”
胡守谦听后,开心不已,但却故意板着脸道:
“谁说的?以后不准再说了!”
看着胡守谦和儿子聊的起劲,沈碧茹的俏脸上满是开心的笑意。
“对了,守谦,有件事,我觉得要和你说一下。”
沈碧茹柔声说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乡长刚才来过了!”
“你说常乡长……”
胡守谦说到这,觉察到不对劲。
他刚在家里训斥唐元华和常骏,后者不可能过来。
“不是常乡长,是新来的萧乡长。”
沈碧茹急声道。
胡守谦听说萧一凡来过了,立即警觉起来,沉声问:
“他来这干什么?”
“他和王助理、陈校长一起过来的,问了两句就走了。”
沈碧茹边回忆,边说,“好像也没说什么!”
尽管沈碧茹说的轻描淡写,但胡守谦还是不放心,给教育助理王华远打了个电话。
王华远刚到家,坐在椅子上洗脚。
见到书记的号码,他立即站起身来。
谁知一不小心将脚盆踩翻了,洗脚水满地都是。
老婆见状,怒喝道:
“你发什么神经,怎么将脚盆……”
“闭嘴,书记的电话!”
听到这话,老婆吓的闭口不言。
王华远呵斥完老婆,恭敬的摁下接听键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