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苏,一手扶额,真的饶了她吧,你再子曰下去,我真的怕忍不住跟你翻脸!
“这……张大人见谅,都是扶苏的不是,扶苏给你赔罪了!”扶苏一看他扶住额头晕眩痛苦的样子,信以为真了……
“哼,张大人这病可真是古怪啊,老夫活这么久,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闻听圣人言会犯头疾的!”淳于越一听瞬间就忍不住了,这不是在侮辱他儒家吗!
“咳,敢问这位老大爷是??”张钰澜有些不爽的看着说话的老者。
“呃,张大人,这是淳于越博士,是扶苏的夫子,也是儒家的大儒学者。”扶苏连忙为其介绍。
“哦……你就是那个什么淳于越博士啊………”张钰澜淡淡的憋了一眼淳于越。
“哼,算你有些见识,老夫乃是…”淳于越有些心高气傲的看着张钰澜。
“不好意思,不认识!”张钰澜还没等淳于越说完就打断了他,把淳于越一张老脸气绿了!
“无礼竖子!居然敢无视我儒家……子曰:人无礼则不生,事无礼则不成,国家无礼则不宁。”淳于越别张钰澜一噎,顿时气急败坏起来。
“你儒家什么?我连孔子都不认识,又怎么可能认识你呢?”张钰澜无所顾忌的看着淳于越。
“你,你……巧木不可雕也!”淳于越半天憋了这么句话出来。
“你要是再搁这与我讲什么儒家名言,请出门左转,恕不相送!”张钰澜也有些来气了,这死老头子一直拿鼻孔对着她,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,我又不是你们这些臭酸儒,别跟我在这装模作样的自恃清高!
“小兰!不可胡闹!来者是客。”张良在屋内实在看不下去了,跑出来呵斥张钰澜,让她别太过激了。她这是要连扶苏公子都得罪了啊!
“哦……这次看在我表哥的份上就算了…”张钰澜歇了火气,又变回了平淡无波的表情。
“这位是?”嬴政本来正在吃瓜看戏,他很讨厌儒家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