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的没错。”
骆思恭听到这里便知是怎么回事,“旗校镇抚司乃陛下亲设,别说是你了,即便是本指挥使,也不能绕开此镇抚司,过去那套规矩就别想了,何时旗校镇抚司要派员额了,何时再行增补吧。”
赵海闻言便知安插人手一事,是不现实的事情。
过去锦衣卫增补旗校,皆掌在少数几人手里,哪怕是锦衣卫被搁置一旁,但想要安排些人去顶替名额,也是有操作空间的。
然而现在啊,自从旗校镇抚司增设,不止锦衣卫,还有东缉事厂、西缉事厂等,想要增补旗校或厂番,皆需通过旗校镇抚司,这是朱由校规范厂卫人事权的标志。
厂卫是拱卫皇权的利器,绝非私人之利器,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拜拜门路,想进就能进去的。
在朱由校的内心深处,不止军队要正规化,职业化,而像厂卫这等特殊组织,更要走正规化、职业化!
轰隆!
一道惊雷骤响,堂外的雨越下越大,而一道身影在雨幕下匆匆而行,朝指挥使正堂赶来。
“指挥使,出事了!!”
本在翻阅卷宗的骆思恭,听到堂外响起的声音,皱眉抬头望去,就见指挥佥事周毅冒雨跑来。
“何事?”
知晓周毅秉性的骆思恭,见周毅这般急切,便知定有大事发生,其负责的是外派锦衣卫诸事。
“天津千户所急报!”
周毅行至骆思恭跟前,从怀里掏出急报与密信,皱眉道:“据天津千户所报,在协助天津兵备道期间,查到一封密信,恐与白莲教有关。”
“什么?!”
在旁的赵海闻言色变,难以置信的看向周毅,“这是真的吗?此事可不敢乱言啊!”讲到这里时,赵海特意看了眼堂外。
“此等要事岂敢乱言啊。”
周毅皱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