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熊廷弼有私心,怕辽左真的丢了,当然在少数人心底,甚至怕辽左一战打胜……
只不过天子大婚在即,天子在此事上表现得很重视,这也使得不少朝臣的心底,尽管有种种想法,但也就只是藏在心里。
这恰恰是朱由校的老道之处,就是叫在京群体的注意和精力,都集中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。
“其实你们所担心的,本官虽说愚钝,不过也知晓一二。”
毕自严撩了撩袍袖,神情自若道:“除了以黄册为基准,明确永不加赋一事,可能会出现丁税缺额外,还有便是逃户、隐民等知晓此惠政,继而在原籍闹出新事,还有军、匠、灶、乐等户差额……这桩桩件件本官都想过,你们所担心的真就是这些吗?”
一句话让南居益、李宗延流露出各异神情。
别看毕自严没有点破,可二人都听明白了。
永不加赋这一惠政,到底就是到此结束,还是说藏着别的用意?
这是很多人都吃不准的。
毕竟今上的心思,根本就让人猜不透。
倘若是到此结束,行,大不了各地费些功夫,将黄册重新修订,毕竟先前征收人丁税,有不少底层群体无力缴纳,可是做过很多事情的,溺婴就是常见现象之一。
而万般无奈之下,做的最多的就是逃窜,这批人口凭空从大明官面上消失,或流窜各地,或藏匿到地方豪强士绅名下,而前者会造成地方不稳,至于后者则是财富从公转私。
活生生的人,都能藏匿!
那土地呢?!
现在不少人真正担心的,是这一惠政落实下来后,天子把心思动到土地上,那事情就大发了。
土地,土地。
大明有太多弊政和问题,就是从这件事情上演变的,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啊,这是不共戴天之仇!
“本官是在陛下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