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表现,让朕觉得有些失望。”
朱由校继续道:“朕是大明天子,就当前形势而言,朕不能轻易离开紫禁城,要稳居乾清宫统筹,叫你离宫是为了什么?现在就去西暖阁,朕给你两个时辰,给朕平复好心情,把这几日所见所闻,事无巨细的书写下来。”
“臣弟遵旨。”
朱由检羞愧的作揖应道。
“皇爷,顺天府尹孙传庭求见。”
朱由检话音刚落,刘若愚匆匆走进殿内,朝朱由校作揖行礼道。
“宣。”
朱由校言简意赅道。
看着情绪低落的朱由检,朱由校的心底生出感慨,真是太感性了,遇到问题这般容易冲动,难怪会做出那些匪夷所思之事,文官群体是怎样的德性,心里知道就好了,遇到事情该杀就杀,但怎样杀也要讲究原则性,无能狂杀能解决什么问题?
权力场上的游戏规则,有些时候的确不能被其捆束住手脚,但有些时候必须要遵循,否则秩序一旦乱掉,那带来的隐患和威胁更大。
“臣……”
“免礼吧。”
朱由校看着走进的孙传庭,手里拿着几份奏疏,就知晓孙传庭查到什么了,当即出言打断道:“朕叫卿家查的事情有眉目了?”
“禀陛下,有眉目了。”
脸色有些难看的孙传庭,强压心底的情绪,作揖道:“仓场存有大问题,特别是通州一带,还牵扯到了漕粮漂没,在京城各坊,在京畿各地,有部分高价粮,就是本属朝廷的漕粮,却被人以各种名义漂没,甚至连船都没有换,便秘密在通州、天津等处卸下……”
“呈上来叫朕看看。”
朱由校语气冷冷道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随着一些情况被探查到,朱由校就愈发知晓这场京畿粮价哄抬,背后参与的人众多,且这些人的利益不一,甚至从某种意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