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在京的朱由校每次收到密奏,都第一时间谴内廷押解银子赴津。
朱由校是吝啬的,但也是大方的。
在京的文官群体,谁要将心思放到内帑银上,朱由校的态度很明确,没钱,但要是朱由校信赖的文武,不管要多少内帑银,只要合情合理,言明要办的诸事,朱由校非但要拨内帑银,而且每次都会多拨。
“……臣陈奇瑜奏请,望陛下能再拨内帑银50万两,以纾解天津时局之困,其一天津卫城整修刻不容缓,津地乃拱卫京畿之要冲,天津卫城连年失修,加之所遇诸灾,以至多处坍塌……”
陈奇瑜伏案忙碌着,将此次奏请内帑银的诸多想法,一一书写到这份密奏上,尽管陈奇瑜心中也知,过去数次向天子奏请内帑银不少,可天津的问题和弊政,想要逐一梳理拔除干净,就必须要靠银子维系才行。
脚步声在正堂外响起,披甲挎刀的曹文耀,快步朝正堂赶来,待来到正堂,便见到伏案忙碌的陈奇瑜。
“兵宪~”
“何事?”
陈奇瑜没有抬头,曹文耀赶来正堂,他便知跟天津水师有关,时下的天津水师,算是初具规模了。
“奉诏来津的戚秦偏师,首批精锐要在今夜离津。”
曹文耀抱拳一礼道:“眼下已悉数登船,不过在天津水师驻地,却抓了几名行踪可疑之辈。”
“这是有人想探查消息啊。”
陈奇瑜手上一顿,抬头看向曹文耀道:“没有漏网之鱼吧?”
“没有。”
曹文耀摇头道:“都逮捕起来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陈奇瑜双眼微眯道:“戚秦偏师尽管是密赴津地,不过麾下精锐不少,即便再怎样隐匿行踪,都难保有人会觉察到。
陛下谴军援辽赴前线一事,在京引起的争议不小,且朝中时局不稳,难保有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