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有司的其他文官也一样。
“如今国朝处境艰难,陛下即便是想要镇压叛乱,那也要跟有司商榷啊,避免前车之鉴再度发生。”
韩?眉头紧皱道:“征伐之事岂有那么简单,辽事何其复杂,陛下岂能为了辽事,就坐视朝局这般混乱,倘若长此以往的话,那国朝岂不更乱了?陛下如何能这样做啊,这分明是对社稷的不负责任啊。”
“眼下讲这些是没用的。”
刘一?轻叹道:“现在朝中有司各有算计,京城及京畿一带亦受影响,陛下自御极以来,凡是想做之事,就必然要做成,哪怕不符礼制和宗法,哪怕倚重厂卫,也一定要办到。
为今之计,对我等而言,所能做的事情就是静观其变,毕竟眼下的态势,不是我等说想改变,就可以去改变的。”
何至于此!
何至于此啊!
韩?的心情极其复杂,一想到朝野间的种种变化,一股深深的无力感,就在韩?的内心深处生出,他真的愈发看不透眼下的朝堂,更不敢去想今后要面临什么,有这样一位乾纲独断的天子,他就算想的再多,那也是没有用的啊,而诸如这样的想法,不止在韩?一人心中生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