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辄就上疏请拨内帑银,资源支配权是朱由校绝不会松手的。
谁来都不好使!
“…只是陛下,若想将上述政策落实,仅靠户部现有人手恐有不足。”
在朱由校思索之际,毕自严神情略显复杂,从锦凳上起身作揖,“如今吏部会推迟迟未定,这并不利于朝局安稳,部分职官所缺之重,关乎到社稷安稳。
另臣所谋诸策,尚需都察院起到应尽职权,否则似兴复屯田,严查军饷冒领,清查隐田私田,恐难以令地方有司正视,臣斗胆请谏,望陛下能早定此事。”
在旁服侍的韩赞周,眉头微蹙的看向毕自严,你禀明户部的事情,就好好说户部即可,为何要牵扯到吏部和都察院,这是你一个户部尚书能说的?
看来有人私下找毕自严啊。
朱由校看着毕自严,没有急着说什么。
大明官场就是这样,你中有我,我中有?,或许某些大臣不属于哪个党,哪个派,但私下还是与之有些交情的,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。
人情世故嘛,毕竟谁都不是活在真空下的。
为何党争内耗是杜绝不了的?
根源就在于此。
谁可以确保一生无忧?真的能一路平坦呢?只怕谁都确保不了,私下交情有了,那来往多了,这份交情跟别的就有不同,而一旦因某些事情,做了某些决断或举止,就沾上某些因果了。
大明官场是复杂的,是盘根错节的,对待一些事情,不能武断的妄下定论,这是最无知的行为。
“爱卿的谏言,朕知道了。”
朱由校微微一笑道:“既然户部有司有缺,那爱卿作为户部尚书,就该为国朝举荐嘛,此事尽早明确,给朕呈递举荐奏疏,务实的,肯干的,爱卿要把好关,户部之重,乃关系国朝安稳之根本。”
“陛下,这恐不符礼制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