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。
而身后响起的几道声响,令孙传庭皱眉转身,就见勋卫队伍里,一些勋贵子弟小声说着什么。
“谁他娘的在队列里说话!”
“孙主事,你要是受不了,可先去甬道避避风雪。”满桂没有理会,在勋卫分队前的行刑,见孙传庭神情复杂的抬头看天,策马上前道:“这场公决约莫还要半个多时辰,孙主事……”
待在孙传庭身旁的满桂,此刻瞪眼喝道:“轮值官何在,把违背队列条例的人,给老子揪出来。”
“喏!”
魏忠贤收敛心神,神情复杂的看向田尔耕:“这次公决容不得一点差池,眼下京城的舆情很乱,要是昌平敢出现哗变,就等着遭受严惩吧。”
“是啊,这魏忠贤够狠。”
从来到昌平城外,听到那一波波声潮,这始终在孙传庭的心里徘徊。
这哪是咱家考虑周全啊,这明明是皇爷英明啊。
城东瓮城上,披着斗篷的魏忠贤,俯瞰城下疯狂的人潮,心跳莫名加快很多,“贪能贪到这份上,还是在天子脚下,似这等狼心狗肺之辈,凌迟,都算是便宜他们的了。”
田尔耕忙道:“北镇抚司抽调的锦衣卫旗校,就在各处负责维持秩序,城外还停驻有勋卫,及西山大营抽调的兵卒,真要出现难控的局面,锦衣卫会发射讯炮,城外兵马会及时开拔进城。”
魏忠贤心底生出感慨,想起他奉诏离京,赶赴天寿山突审这帮内监和卫所官,查明他们背后还牵扯到哪些人,究竟藏有多少私产,当一切都顺利进行着,来自紫禁城的口谕就到了。
“把肉扔下来啊!!老子有银子!!”
“魏督公所言甚善。”
满桂笑着摆手道:“西山大营的兵,就是为打仗而聚的,要是连队列都站不好,那就别说其他,他们奉命离营,这本就是美差了,此时,在西山大营的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