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败了,口子就会被撕开,大明的威仪和脸面,就结结实实的被踩在地上。
“下去。”
“是锦衣卫的暗桩。”
建州三卫的建虏即便再强,也不可能战胜大明天军啊,万历朝的三大征余威,令很多人都不相信,大明会败给区区建虏。
辽东也好,四川也罢,相隔京城千余里之遥。
说着,朱由校便朝罗汉床走去,秦良玉强忍惊疑,低首跟在天子身后,秦良玉想过不少面圣的场景,却唯独没有料想到这个。
“秦卿可能不知,时下朝局混乱,辽地人心惶惶,朝廷已无多余精力顾及其他。”
难道辽事又生变故了?
可是看天子的状态不像啊。
讲到这里时,秦良玉却没有再说下去,站在秦良玉的角度,她反而觉得这封奏疏是有意挑拨。
朱由校皱眉看向被撞倒的王体乾,冷冷道:“给朕在殿外守好,任何人不得靠近。”
“奴婢等死罪。”
“秦卿,快坐。”
对于辽东的一些情况,秦良玉是知晓的,萨尔浒之战的惨败,最初在传开时,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朱由校却笑着安抚道,然后打量着秦良玉,尽管已年近五旬,但秦良玉却不见老态,似这个年纪,正是统率大规模军队的最佳年纪,不似年轻时那般易冲动,自身经历多了,阅历和眼界皆够,不似年迈时那般优柔寡断。
面对天子的呵斥,王体乾他们纷纷跪地,这令秦良玉顿感心惊,就要开口说什么时,却被朱由校摆手打断。
大明非但败给了建虏,而且还是惨败!
秦良玉也是这样。
当真是天佑大明!
在四川那等险要之地,能有秦良玉这等擎天柱,来替朝廷统兵镇守,那祸乱西南的奢安之乱必能镇压。
“秦卿无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