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客所聊的这些,洪承畴眉头微皱起来,心里暗骂一声,真是什么话都敢说,这些事能大庭广众下议论吗?
洪承畴有些坐立难安,余光观察天子的神态变化,瞧见天子没有变化,这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些。
然下一秒,洪承畴听到的话,险些叫他栽倒到地上。
“?,?们啊,就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,那是皇上要杀鸡儆猴!!”
卫时泰心跳加快不少,整个人有些僵硬,颇为紧张的去看天子,然朱由校却拿起筷子,笑吟吟的说着,“你们看我做什么?菜都上来了,快吃吧。”
“四爷,您老就小点声吧。”
上菜的小二,边放边对那桌喊道:“要是叫那帮遭瘟的读书人听到,免不了跟您掰扯起来。”
“那让他们来好了。”
微醺中年满不在乎道:“合着就他们能讨论国政?姥姥!天底下可没有这等道理,我讲的这些,那都是皇上钦定,着国子监刊印到皇明时报的,言论自由知道吗?这是皇上钦定的规矩。
咱就不说前些时日,在西市被锦衣卫凌迟的那帮太监了。
作为皇上豢养的家奴,将他们外派到皇庄皇店,那是皇上信赖他们,觉得可以帮内帑分忧,可他们呢?敢贪皇上的银子,还打着皇上的旗号招摇撞市,逼良为娼,杀他们一百遍都不为过。”
小二面露无奈的摇摇头,瞧见自己上的菜,被站着的韩赞周一一夹菜品试,而坐着的几位爷没动,小二有些诧异。
看起来这几位不简单啊,出来吃顿饭,规矩都这么多,不过既然规矩这么多,为何要来聚贤酒楼呢?
“少爷,您稍后片刻再食。”
带着疑惑的小二,本想说些什么,看看能否捞些赏银,然一旁品试的韩赞周,却毕恭毕敬的说道,这令小二就熄了这想法。
“要说咱那位皇上,就是明君啊!!就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