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啊,就拔出萝卜带出泥,牵扯到地方上的贪官污吏、恶绅奸商,朱由校要将他们连窝端掉,勒令厂卫督办此事,朱由校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。
可外朝的那帮文官群体呢?
一個个小心思满天飞。
一个简单的事情,愣是被他们琢磨出百般花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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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召伱们来御前,就是要明确告诉你们,张问达所领职官朕罢定了,功名也夺定了!”
朱由校收敛心神,扫视方从哲几人,语气铿锵道:“身为都察院左都御史,他尽到职责了吗?
朕清查皇庄皇店,在地方查出这么多硕鼠,他知晓此事,不想着如何向朕进良言,设法将那批欺压百姓,横征暴敛的魑魅魍魉尽皆逮捕。
却蛊一批言官御史,跑到午门来死谏,这哪里是死谏啊,这分明是向朕示威啊!
示他顾命的威啊!
说朕倚重厂卫,外朝的都察院和六科,谁尽早职责了?一个个的眼睛都盯在何处了?全都盯在朕的身上了!
怎么?国朝所设都察院、六科职官,就是盯着天子做事的?以此来钓誉沽名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这一步,朱由校不可能退。
退则一泻千里。
皇权和臣权之争,就是这样的现实。
作为大明的皇帝,倘若面临一些压力,就失去了胆气,就害怕被人非议,那就别想让身边的人安心办差了。
骂名,朱由校不在意。
被骂昏君如何?
被骂暴君如何?
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人,为何要叫别人来定义?
他们有什么资格!?
“鉴于皇庄皇店清查一事,已牵扯到地方,朕决意在内廷特设西缉事厂。”
朱由校倚着软垫,看向方从哲几人,“着司礼太监魏忠贤、锦衣卫骆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