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现在不是他们要表态什么,而是要听天子讲什么,特别是张维贤心里最清楚,天子对待京营的态度,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,不然最初也不会叫他提督京营戎政,让他去密查京营的一些现状。
“一个提督京营戎政,一个协理京营戎政,过去京营是怎样的,朕不管,朕只看眼前的种种。”
正如二人所想的那样,朱由校看着不远处的勋卫队伍,语气冷冷道:“你二人皆是朕信任的肱股,京营,乃是国朝固本所在,从即日起,拱卫京畿的京营,要改变,要大变。
其一,清查京营各处驻所。
其二,清查京营各处兵额。
其三,清查京城各处城防。
其四,清查京营历年兵饷。
其五,清查京营各处军需。
其六,清查京营各处亏空。
其七,清查京营各处将校。
事情如何办,你二人审时度势的决断,定期向朕呈递密奏,除了朕所言的这些,朕还有一个要求,在京营整饬期间,朕不允许京城和京畿出现骚乱,至于哗变之事,那就更不允许发生。
朕有句话,两位卿家带给京营的那帮文官、勋贵、武将,倘若敢让朕知道,谁胆敢在暗中做什么,致使京城和京畿出现骚乱,朕决不轻饶,不管是谁,一律夷三族!!”
“臣等遵旨!”
张维贤、孙承宗忍着惊意,忙叩首应道。
这是要动真格的啊。
二人的心底都生出压力,这般大费周折的整饬京营,尽管天子言明了底线,可二人比谁都要清楚,期间将面临怎样的困难。
尤其是对张维贤二人,作为在京勋贵的一员,他难道不清楚京营的一些现状?
甚至像那种吃空饷喝兵血的事情,他英国公府先前没有干过?
一朝天子一朝臣。
尽管张维贤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