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的血脉,镇北王的后裔,怎么能认一个草原人为父。
“这不是就是权宜之计吗?到时候不认不就完了,再说了,认个爹而已多大点事啊!”
李淑瑶对叶长生的榆木脑袋服了,自己都说了多少次了,成大事者最重要的是心胸,是格局,格局要打开。
不要计较那些一城一地的得失,只要能登上那个位置,这些不全部都是自己的?
就在叶长生和李淑瑶商量着怎么卖国的时候,拓跋焘已经率着大军昼夜兼程,快要赶到了山海关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