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之事。

这位洪荒炼器第一仙若能出山，必是绝强的助力。

……

东安城，一处茶楼的雅间中。

清素听闻李平安被神秘超脱者收为徒弟的消息时，明显愣了一下。

她略微蹙眉，目中带着几分思索。

一旁龟灵灵赞叹道：“那这样一来，大师侄是不是就有机会，等天地寂灭后被带去超脱，不用跟着天地一起死掉啦！”

身着宫裙的瑶池颔首道：“确实是这般，不过此超脱者善恶难分，始终是敌大于友，陛下此举无异于以身饲虎，却也有些无可奈何。”

清素略微思忖：“他心情如何？”

瑶池笑道：“自是平稳的，陛下于紫霄宫中已是接纳了此事，还凭言语得了几件宝物。”

“那就好，”清素轻声道，“此间有什么谋算我不太懂，他只要不苦闷就足矣，不必非对我解释这般。”

龟灵灵轻吟几声：“大师侄不是说去哪都带我吗？”

她颓然一叹，有气无力地趴在桌边，双眼有点空洞。

龟灵灵不禁瞎嘀咕：“这个超脱者图啥呀，竟然还要收大师侄做徒弟，那我是不是跟超脱者一个辈分了……超脱者应该是跟鸿钧师祖同辈，那这么算的话，我现在跟我师父一个辈……诶嘿嘿……”

瑶池不由莞尔。

她瞧着若有所思的清素，心底略微犹豫，还是道了句：

“陛下回来后，与我们商议了此事，就让我来寻你们。

“清清，你素来要强，但此事并非你我能干涉，还是莫要多想这些。”

清素眨眨眼，反问：“徒弟会从我这叛出师门吗？”

“自是不会的。”

“那我又怎会多想？”

清素起身走去窗边，推窗、倚窗、远眺，轻声道：

“师父与徒弟，不过是我与他众身份的一种罢了，又非仙生之全部。

“我先为人族仙、后为天庭臣与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