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玩意要说是‘赋予了天道人性’，倒也有点勉强；

可此刻的天道，已经跟几天前的天道，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。

李平安习惯于将事情理清楚、弄明白，但此刻面对着玄妙的天道以及天马行空的父亲大人，由心生出了一丝丝无力感。

算了。

让老李折腾去吧。

父亲说的对，天塌下来有教主顶着，大不了就是让轩辕黄帝再去撑一次天。

“爸，我觉得还是稳稳，先观察两三个月再继续授课。”

“行，听你的！”

李大志大手一挥：

“我也要点时间，仔细回忆一下那些文献，多少年都不用了。”

“我之前见到爸你的记忆了。”

李平安表情逐渐严肃，皱眉瞧着自家父亲。

李大志怔了下：“啥记忆？”

李平安嘴角露出了几分微笑。

他正要说‘是关于您光辉岁月’，李大志已是愁眉苦脸，快声道：

“你可别误会啊平安！我那时候不断南下，那是为了做生意，做生意有个应酬很正常对不对，应酬的时候当地老板喊几个陪酒的也正常对不对，但我对天发誓，绝对没有对不起你母亲，我最多就是搂一下抱一下唱首纤夫的爱什么的，绝对没有深入交流过！”

李平安：……

“爸，说正经的！”

“正经的，”李大志眨眨眼，“那还有啥事？”

“您之前不是感觉很困倦吗？”

李平安沉吟几声：

“我怀疑，有高人对您出手了，您跟我详细说说，当时怎么想到要去主动接天道的？”

李大志靠在椅背上，仔细捉摸了一阵，突然吸了口凉气。

“对啊，我最开始其实想的是，怎么帮你解决天道纠缠的麻烦，你不是不想成为天奴吗？结果想着想着，不知怎么想岔劈了，开始琢磨起，我如果成为天奴，帮你探探路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