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狭间很是诧异,甚至连身后的桑邑一行人也很疑惑,尤其是作为狭间主人的桑邑,自己刀中的确是依附了魂,可他到现在也没见过狭间里面的正主究竟长什么样子,若真是涂生兽,那岂不是意味着,当年的黎追对付过涂生兽。
“你不该出现在这里,你甚至都没有说出过一个预言,告诉我,你是怎么被封印在里面的。”涂生兽望着狭间,在它的概念中,涂生兽只有说出预言,并且预言实现的那一刻才会死亡,显然狭间中的同族还活着,并不是死后的死魂被封印在刀具中,也就意味着,这个同族当年是自愿进入刀中成为这刀的魂灵,并且以消耗自己灵力为代价,为这把刀赋予了神力。
放在整个涂生兽的圈子里,这都是不可能存在的事,它们涂生兽素来不屑与人类为伍,就算与人类相处也是受到了牵制,但即便是牵制,人类也不能控制他们强大的预言之力,更别说让它们自己选择进入器物中,成为人类的附属品。
如今他看到这刀具中失去记忆的同族,心中满是恐惧,这世上竟是还有能将将它们涂生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类存在。
“我不记得,我是狭间,不是什么涂生兽。”狭间显然不认可面前这只异兽的话,嗖的一声又回到了桑邑腰间,便会了那把冷冰冰的铜刀。
涂生兽看着桑邑,眼里满是恐惧,它以为是面前这个年龄并不大,并且身上没有一丝神力的家伙所为,若真是如此,它的性命恐怕也有危险。
“涂生兽,你若真的害怕,就让我们过去可好,我们自然不会伤害你。”桑邑借题发挥,趁着涂生兽害怕的时候开始谈条件,想要借此机会通过这条路。
“这浮生世是阿言所造,你们进去之后未必出得来,这山中藏着几十种异兽,每一种都有特殊的能力,你们可能会死。”涂生兽继续说道,可眼睛还是看着桑邑腰间的狭间,很显然,它还是十分在意这把刀中的同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