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事情并没有办成呢?”因为沧子和的事,海皇显然已经对他们失去了信任,再想利用筹码来谈和,恐怕也没那么容易。
“若此事无法解决,那曾谋愿永生永世被囚禁在海泽,作为人质,以求无相海泽的和解。”曾可所言坚定,似乎早已下定了决心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相信你,给你十日的时间,寻得破除之法。”
“曾前辈……”桑邑看着曾可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而此时,沧连也冷冷的望着沧九然,虽是目光,却让站在一边的沧九然倍感寒意。
一切都说好之后,几人便准备离开庭院,临走前,沧九然原本想喊住沧连说些什么,却不料沧连却转过身来率先开口。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
“沧连,当年的事……”
“我早就忘了,只是如今,我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的牵连,父皇如今还我清白,而你也该认清你自己的身份。”沧连冷冷的说道:“你只是海泽的一个普通的鲛人,永远都不可能站在父皇的身边。”
“沧连,我从未想过这些,我只是把你当做我的兄弟,当做我在海泽唯一的家人!”沧九然争辩道:“可为何你就是不相信我?”
沧连转过身,只是抛下一句:“你我的情谊,早在很久之前便没有了。”
沧连离开后,沧九然迟迟站在原地,心中五味杂陈,就算他明知道,辩解得到的定这样的结果,可他还是心存一丝的侥幸。
桑邑看着站在原地的沧九然,方才沧连与他所说的话他也听到了,他拍了拍沧九然的肩膀说道:“他不在了,还有我们。”
“桑邑,我想这一次,离开海泽便不回来了。”沧九然说道。
“若不想回来,便不回来了,离开了海泽,大不了跟我回无妄。”桑邑说道:“到时候,你,还有孙齐江悠他们,我们一起开一间铜器铺子,就像这两年在无相国的日子一样。”
“真的可以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