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怎么了?他不是为您准备生辰礼去了吗?”其中有个海族问道,他看着沧九然身上的伤,显然有些意外。
“九然他盗取水鳞,已经是我水族之敌。”海皇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一片哗然,众人议论纷纷,都说这水鳞不是一直放在海沟吗,为何沧九然会去盗取水鳞,沧九然对海皇的忠心海族一概都知晓,他绝不可能盗取水鳞。
“海皇,这件事请您三思,就算是谁盗取水鳞,都不会是九然。”又一个水族为沧九然作证。
可海皇认定了沧九然,并且命令随从将沧九然带入水族大牢听候发落。
而海皇特地将桑邑一人独自带入房间,说是有其他事情询问。
桑邑跟随着这海皇走进了里屋,海皇看着他,说道:“你与泷山黎家有何联系?这古铜盒按理说就算驱使也需要有黎家的血脉。”
“我与黎家的确有些渊源,我的母亲是黎元青前辈的女儿。”桑邑说道,接着又问道:“海皇其实也是相信沧九然没有盗取水鳞的对吧,这罪名,是海皇您强行加在他身上的对吗?”
从方才众人对沧九然的态度上来看,不管怎么想海皇都不应该如此认定是沧九然,起码要给一个证据来说明,这分明就是强加之罪。
“你果然是个聪明人,一看便知。”海皇说道。
“可您这么做不觉得很对不起沧九然吗?他一心为海泽,还救了整个海泽,于情于理都应该对他奖赏,而不是惩罚。”桑邑有些不解道。
“我这水鳞早在很久前就被黎追拿走了,但这件事始终没有告诉海泽的人,蚌壳下面的寒冰是黎追用他的古铜器之力压制着,但这份力量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减弱,寒冰渗出便是早晚的事。”海皇说道:“但若是整个海族知道我将这水鳞交给了黎追,定然会引起动乱,到时候海泽内乱,无相又对海泽虎视眈眈,这不是好事。”
“那便让九然无缘无故背上背叛之罪吗?我不同意,作为他的朋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