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龙灵说道。
桑邑也来不及多想,立刻赶往花海小居,却发现门口散乱,走进曾前辈家的院子,发现院子里原本整齐拜访的东西竟全都被打翻在地,好像不久之前,曾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打斗,可院子里不见一个人,他们不知道去了何处。
“难道是在铺子?”桑邑转身离开小屋,又往城里跑去,转过三个街口,总算来到了铺子前,却见曾前辈他们还有孙齐江悠全都在铺子里,旁边的柱子上还绑着一个身着祭祀长袍的男子,那男子眼里满是怒色,恶狠狠的等着曾可,嘴里还喊着让他们放了他。
桑邑看到,曾前辈的身上也受了些伤,但并不严重,连若山的脸颊上也有一道剑痕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桑邑不解。
“方才我们去前辈家,却恰好看到此人被若山用丝线绑住,而曾前辈一家都受了些小伤。”江悠说道:“他好像是前辈之前的徒弟。”
“曾可,别以为你如今得到了无相国主的信任,就能反手再将我推下来。”这人正是当年指证曾可意图谋反的那名弟子,如今曾前辈重新回到城中,并且说服了国主改变旧制,十有八九此人为当年所做的事感到了不安,才来滋事。
“我从未想过对你如何,我教你锻术,让你成才,不是为了让你如今对师父兵刃相见的。”曾可说道。
原来今日,曾可回到住处,便看到此人站在门口等待,说是来叙旧,却兵刃骤现,差点要了他们的性命。
幸好若山关键时刻掏出石花,控制住了他,这才没有铸成大祸。
“曾可!你没有黎追的铜戒你什么都不是,器物再好能守住国家吗?能守住你想守住的人吗?若不是我,在国主身边指点,无相国哪来现在的繁荣?”没想到此人丝毫不知悔改,还极力的争辩道。
“我如今不取你性命,是念在你曾是我器重的徒弟,你扶持国主没有错,可你偏偏错在为了所谓的权利,竟是不顾师徒情分!”曾可一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