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桑邑总感觉师父口中所说上古时期黎追设下的局,应该是与这炤云还有大都国有所关连,不然这古铜器也不会出现在这两地。
“黎追当年费力将这些古铜器藏起来,或许根本不是为了让这些器物永远尘封起来,而是在期望未来有人能够将这些器物重新收集起来,不然也不会留下上古神卷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孙齐不解。
“我推测黎追当年将这些古铜器藏起来,也是为了后人去寻,并且了解当年泷山所发生一切的真相。”桑邑说道。
“为何如此笃定?”这一路下来,他们为了寻找这古铜器确实也发现了一些关于上古时期的事,但大多都是关于黎追的,至于其他十二古国的少之又少,若说黎追是想被其他人发觉古铜器的秘密,那这理由又是从何而来?
“就凭黎家遗留下的那张上古神卷,若是他本人不愿古铜器被发觉,那便没有必要再将古铜器的讯息记录在上面,也没有必要在古楼留下那么多的线索。而且我们这一路上,所看到的记录黎追过去的壁画,也都大有文章。”桑邑说道。
“的确有些道理,我之前也调查过黎追的事,却很少有他死后的故事,倒是这古卷的传言一传百,百传千,几乎传遍了九州各地。”
“虽然如此,这十二古铜器最终还是要被毁掉的。”桑邑看着自己包袱里的那几件古铜器。
“桑邑,若是找寻齐了全部十二件古铜器,你当真愿意将它们全部毁掉吗?就一点都不渴望它的力量?”孙齐问道,毕竟这十二古铜器的力量的确是强大,光是桑邑手中这一件六角古铜盒,就已经抵得过多少兵器了。
“若说不渴望那是假的,这一路上我或多或少也尝到了这古铜器力量的甜头,甚至连赤铜器都能为我所用。”桑邑拿起边上的两把小追,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这两把小追十分有趣,但后来越用越顺手,不由得有些想嘲笑之前的自己,口中信誓旦旦的说血器是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