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还偷盗古楼内的卷宗和器物,这件事竟是从未听他们提起。
于是三位长老被传进了屋里。
面对黎元青的责问,大长老总算开了口:“此事是我不对,不该让那孩子去做这事。”
“在这黎家究竟你是族长还是我是!”黎元青重重地拍了桌子,显然十分生气。
原来,黎泽没有说谎,可他为何要逃,直接说明不就好了。
“当然是您。”大长老弯着腰,毕恭毕敬。
“我看你们是越来越不把黎家的族规放在眼里,那古楼中的器物可是能随意使用的?出了事谁来担?”黎元青气得面色铁青。
“族长息怒,这件事要怪就怪我和老二,是我们背着您让弟子们学习驱使铜器的,大长老也阻拦过,可我们没听。”三长老说道。
“你们可知这样做,不仅是把我黎家推向了深渊,也浪费了我黎家历代族长的苦心,你们难道忘了,他们为何誓死都不愿用那些血锻器物,为何不惜用生命都要守护古楼中的东西不能流传出去!”黎元青说道。
“我们知道,可是族长,这些年我们黎家的情况你也看在眼里,在泷山受尽凄压,本家的弟子固然受到您的庇佑,能够保全自己,但本家之外的那些黎姓族人过着的日子,简直惨不忍睹……我们一味的退让,甚至以礼相待,可那何家呢?孙家呢?他们可容纳过我们?”三长老说道。
“对呀,就算上古时期我黎家对他们不仁,可那都是祖辈的事,作为后代,我们尝的苦已经够多了,着实不该再对他们低声下气。”二长老也说道。
“那也不是你们重启血锻器物的理由!那些器物它们是邪物!有蛊惑人心的力量!不能它们现世,会有灾难!灾难!”黎元青的情绪十分激动。
“灾难这种事无非是族长们传下来的传言,并未有人真正见过这血器到底带来过什么灾难,反而这血器能让我黎家重新在泷山抬起头来,再说血器是黎追所造,并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