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终于感到了被打扰取乐的厌烦。
然而,它连厌烦都很温和,只是缓缓停下了舞蹈的步伐:
“我的朋友,你是否愿意去吃一点,我看见你拿酒时有犹豫过,也许你会愿意吃点零嘴儿?”
“零食?”付华茂有些诧异,“我告诉过你,现在我不能吃……”
为了防止这个身份上的“朋友”给自己喂一些千奇百怪的东西,付华茂早就找好了“自己舌头被拔掉过,对吃东西有阴影”的借口。
“不,没有关系的。”鸟雀头颅的船客拢了拢同样灰扑扑却镶嵌着奇特花纹的裙子,对着另一个角落做了个请的动作。
“我不……”付华茂张了张嘴,刚想硬着头皮拒绝,却骇然从鸟类的眼睛中看出了不容置喙的威胁感。
冰冷的寒意从脚底往上爬……
僵持几秒后,她屈服了,低头跟鸟类头颅的船客去零食桌……
不是因为恐惧,而是因为不对劲——这位船客比起其他鬼,给付华茂的感觉更加缺乏阴森,连愤怒都显得怪异。
付华茂在阳面时就是做阴面相关的研究——她很清楚这里藏着多大的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