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在乎自己,他刚想逃,旁边却有声音横插一杠。
“祭主……他冒犯您了吗?”
“冒犯?”厉炅复述,这个词的语调在口中绕了绕,不像是反问。
“如果他没有冒犯您,可以请您抬一抬手,让他跟我走吗?”靠近的鬼怪是蜘蛛的头颅,它一点点伏下身体,话语谦卑。
“没有。”红眼睛的鬼怪笑起来,阴沉中带着些意味不明,“当然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