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沉默,他嗅到了一点不妙的气息。
“现任秘书长有被策反可能。”程女士坐在歹客殇和拘灵中央,她拧开了自己的水杯,喝了一口润润嗓子,才接着道,
“具体的局长会告诉你们的,你们只需要知道现在形式不容乐观就够了。”
“嗯,我也不是不能说一点,十六洲……大家本来都有应对阴面的力量,这部分力量密而不发,所以才能维持包括洲际会议在内的表面平衡,可现在……秦洲灾难频繁,眼看着就要自顾不暇。
外头那些家伙,包括友邦,哪个不想从秦洲身上咬块肉下来?
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,下一届的洲际会议在秦洲,简直就是给他们光明正大的理由派人打探和搅事。”
程女士说着叹气:“我呢,本来该退休了,可我要是不出来,你们局长是真缺人……
分管局作为秦洲唯一把控应对阴面力量的组织,内部渗透有多严重,别告诉我你猜不出来啊,歹客殇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歹客殇闭上嘴,心情糟糕了些,他当然知道,从容槐宴因为一句不信任被丢去当大队长,数年没有提拔,甚至多次打压时就知道了。
自从游戏失控,明明连一些精神状态堪忧,时时刻刻想着报复社会的人分管局都可以容忍,甚至愿意让他们担任巡查。
可偏偏在这么缺人的档口,他们不愿意给容槐宴重新提供资源,不愿意让她回归职位,甚至不愿意给她晋升的机会,容槐宴是那个分局里最闲的队长……
这哪里是一句不信任可以完全概括的?
但更深层次的理由,歹客殇并不涉政,他只是一个会打架的瞎子,他根本无从下手。
“想到你那朋友了?小容啊……人好,就是……有的家伙不想让她起来。”
“谁?”
“鹰洲……”程女士侧头看歹客殇,“她的特殊共生物品是电锯状,阴面的东西一向是越古老,沉淀就越久。它们本身占有的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