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吧。
这里的居民倒是愿意和我说话,它们很好,帮助了我许多。
刚接触它们的时候,我还担心它们会排外,会把我赶出去,没想到完全是多余的担忧。
我现在住所周围的邻居们也都很善良,我无家可归,它们就给我住所,食物,为我跳舞,欢迎我的到来……很热情,很好客。
我很喜欢它们。
就是有一点不好,不知道是不是它们太内向了,在刚见到我的时候,都有一些很过激,让我很不理解的举动。
比如突然跪下来磕头什么的……这是正常的吗?也许是吧,我不知道。
除磕头求我放过之外,它们总会有一些很过激的,类似于挣扎和反抗的举动,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。
嗯,现在也是这样,吃晚饭时,一个老太太就忽然把自己的头拧了下来,然后大喊‘我离您已经够近了’什么的,张牙舞爪地跑了出去,然后又回来,笑着给我递桔子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这种行为一直存在,我差点就要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了,不过大概是和我熟悉了,这种行为也在减少……
虽然怪,但可能是它们的风俗习惯吧。
我应该尊重它们。
话说,我不能在这里白吃白喝……明天也该出去找工作了。”
写到这里,厉炅仔细回想自己遇到的人,在日记里又加了一句感谢的话。
这个村镇其实还是挺奇怪的,居民们实在太热情了。
厉炅想。
明明他来之前,这里就是个普通的村镇,没有任何喜庆的东西,只有一片灰败和古怪的麻木。
厉炅一来,不到一天,这里各种东西层出不穷,好客的热情席卷了整个村镇,四处载歌载舞,全是民俗的气息。
但奇怪也跟自己没关系,可能是这个好客的地方太久没有客人了。厉炅懒得想,他摘下头颅,认认真真把自己的脸擦干净,然后打算上床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