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好,已经分不清是模糊的记忆还是现实。
随后,青年一点点让难以转动的关节重新活动起来,偏头看向窗口的方向。
在护士惊恐的目光下,歹客殇开口了,带着无奈。
“容槐宴,这东西,你给我,我也没用啊。”
已然清明的视野里,窗口处没有窗户,一片暗沉和破败,墙体斑驳还沾着血迹,从破开的砖墙缝隙中透出长有密密麻麻眼珠的天幕。
一把狰狞的电锯凭空悬浮在那里,它比人还高,被一双惨白有力的断手拖拽着。
青筋凸起的手,骨节分明的指,指甲上涂着亮眼的红甲油……
……
“嗯,情况很好。”
快步走出医院,刚刚被歹客殇赶走的那个高层上了一辆早已等候在医院门口的车。
他一边公事公办地报备,一边给歹客殇的资料上打了个初步审核通过的红戳。
“他会担忧,会愤怒,情绪和之前相似,至少和模型模拟的别无二致,具体还需要专业仪器分析……但应该没有被扭曲和同化,你们放心了吧?”
“呵呵,真是,拿死掉的人去刺激一个刚死里逃生的,丧良心哦……”
“顾仕刚不要命地背刺完……也不吸取教训,你们就不怕这巡查和你们离心啊?
这个眼睛还特殊……真舍得!”
中年高层自顾自吐槽了这么多,电话另一端才终于说话了:
“安抚人员已经进医院了,你不用担心,巡查没那么脆弱……近期总局应该还会给他安排事情,你去提一下。”
“得!你们搁这唱红白脸呢,得罪人的事还是我干!”
这话一出口,电话两端都沉默了一段时间,中年巡查无奈地揉了揉肚子,连声应好。
“好好好,保证给你们办妥,把工资结一下吧,这一趟干完我就辞职……
老让我去这些巡查和作战人员那儿唱红脸,真怕哪天遇到个脾气暴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