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触的经验来看,八字这东西,零号看的不是合不合,而是它看这八字顺不顺眼!
姜凋狱走到十字路口中央,瞥一眼周围空无一人的环境,又回想了一遍零号的信息。
分管局不能确定零号是生是死,是人是鬼,是男是女,连档案里都全是问号,但既然是相对友善,想必不会为难他一个普通成员吧……
“嗒。”
手提箱打开。
心里还有点忐忑的姜凋狱从箱子里摸出一支火折子,一碗不熟的米饭,一根筷子,几炷漆黑的线香,还有一堆小巧的纸扎。
他根据自己看过的步骤来处理这些东西:先在旁边捧一捧土,倒在十字路口中央,不能用工具,然后把香插在土堆上。
倒退三步,姜凋狱把生米饭放在自己双腿跨过距离的中间,又竖直插上筷子。
紧接着脚步逆时针转到插香的地方,姜凋狱点燃了火折子,却没有点香,而是闭着眼睛烧起纸扎。
火焰噼里啪啦窜响,在双目紧闭的人的感官中,声响不断放大,直到这些燃烧声平息,姜凋狱才敢睁开眼睛。
只见他眼前已经没有自己原来安置的东西了,正午的十字路口也没了,漆黑天幕下,一条笔直的繁华的街道,直通视线尽头。
“簌簌——”
满天都是四散的火星与白灰。
一切都是无声的。
姜凋狱握紧了装黄酒的手提箱,不仅仅因为紧张,也因为这手提箱和黄酒都很贵重。
“咕嘟。”他吞了口吐沫,忽视掉街道两侧和自己烧过的纸扎一模一样的店,往尽头的黑暗走去。
“嗒、嗒、嗒……”
不知走了多久。
“吱——嘎——嘎——”
陈朽木头相互挤压的动静,风刮过被虫蛀空心的木材发出的刺耳声音一齐传入耳膜。
姜凋狱抬头,终于看见了自己真正的目的地。
一座阴森的繁复木质酒楼,有些破